某些時候,遇到一些事、狀況、你就會油然的感慨說:「自己真的很渺小。」無法改變世界,影響不了什麼……,諸如此類。我們都忘記了,自己可以做點什麼都好,而這小小的力量,也有可能擴大成漣漪,影響到連自身都無法想像的寬廣邊際。



09.05.15這天我的一個解說員同事帶了一批中原大學景觀系的學生,她在介紹了黑水塘裡漂浮在水草附近的磐古蟾蜍卵粒和蝌蚪,以及在一旁水草上羽化的蜻蜓幼蟲水蠆後,忽然記起了什麼般的對那群大孩子說:「你們記得以後在設計規劃類似的景觀設施時,記得幫青蛙和水蠆設計像水草這樣讓牠們能夠生活的地方。」孩子們不說話,但是都點了頭。我相信有什麼住在他們心底了。而這將會不斷的醞釀成多巨大的力量,是值得您我期待的。



在舊書攤買到這本書,它鼓舞了我,也提醒了我。不該輕易否定自己,而讓自己逃避某些舉手之勞的努力。與你們分享這本書,希望在貪婪的時代,我們都能懷抱著對自然、生態美好不滅的希望。



【溫柔的使命 孟祥森序】



「珍‧古德近年來已經成為全球性的環保象徵人物之一,她的一生,所言所思所行,其實都可以用『溫柔的使命』一詞來形容。她說:『我努力著,試圖溫柔的觸及他們的心。』因為『法律規章雖然有用,卻容易被藐視』;因為『真正的改變只有從內心產生』;因為『悲憫與同情是一種自我覺醒』,只能被喚起,而不能被強迫。她不是不會感到憤怒,而是知道指責是沒有用的,『只會使溝通中斷』。」



「珍‧古德認為她所接收到的並且努力在傳播的信息是:『我們每一個都重要,我們每一個都扮演著角色,我們每一個都足以締造不同。』」



「凡認為對的,自己去做;卻不強迫別人也做。不強迫別人去信奉,不強迫別人去實行,是溫柔的使命中最重要的一環。因為,凡是強迫別人去相信或實行的,歷史上已經證明沒有一件可以得到最後的成功。一切真正的改變,都必須發自人的內心。」



「『破壞環境罪』是最大的罪,因為它不但破壞了每個人的生存基礎,而且禍及萬物與我們生存的母體地球。這一項罪,在將來的立法上必會加強。」



「國際綠色和平組織的標語『輕輕的走在地球上』就是溫柔的態度。我們在地球上譖麼輕輕的走呢?少買房子,少買車子,少做不必要的旅行,少吃或不吃動物食品(包括乳製品和蛋類),少用或不用皮革、皮草、毛製品、羽毛,少丟少買東西,儘可能不住在大城市,少生獲不生孩子等等,都是對地球友善的行為。少生一個孩子,地球就少一聲嘆息,少買房子、車子,自然遭受的破壞就少一些,我們對地球就溫柔一些。」



【開始】



「『不可含怒到日落』直到今天,當我跟朋友發生爭執,我都會聽到她的聲音說:『如果在妳還沒有跟他(或她)和解,說對不起之前,他(或她)就死掉了,那將剁麼可怕!』」



「每個小時都以愛看萬事萬物最後一眼。」



「我發現世事並不像原先以為的那樣界線分明;人生充滿了混淆與矛盾。」



【準備】



「殘暴的行為一旦成習,一切憐憫均被窒息。」



「如果你要做什麼事,就盡可能把它做好。」



【非洲】



「墨守成規是最大的錯誤。」



【孤獨】


「我愈是接近自然和動物,就愈與我自己接近,又愈是與那股我覺得無所不在的精神力量相合相得。對那些領受過獨處天地之間快樂的人,我毋須多說;對那些未曾領受過的人,我的語言將無法表述對美與永恆奇蹟般的認知。這認知往往是突然的,出乎預料的。美,永遠存在,真正的覺察卻很少發生。它們經常不宣而至,例如觀看落日之前的餘暉;仰望大樹枝葉間偶爾掃過藍天的綠色、棕色或黑色飄影;或當夜幕已垂,一隻手撫著仍有餘温的樹身,看到新月從那永不休止、輕柔歎息的坦干伊喀湖水映現之際。」




「語言固然可以加強經驗,但也可以削減許多。我們看到某個昆蟲,一旦把牠的特徵抽象化,加以分類,那麼牠就可能只是一隻蒼蠅。在這個認知的訓練過程中,一部分的奇妙隨之消逝。我們一旦把週遭的事物加上標籤,就不會再用心觀看。語言是我們理性自我的一部分,有時候要放掉它,好讓我們的直覺自我得以舒展。」



「給予我一種安靜,使我得以觸及自己生命的內在核心。」



【多變的十年】



「當我們沒有親身體驗某種情感時,比較難領會別人的這類情感。」



【死亡】



「你的日子如何,你的力量也必如何。」



【痊癒】



「森林給予我『超乎理解之外的平靜』」。



「在森林中,死亡是從不掩藏的。」



【大馬士革之路】



「世世代代,一些傑出的人士都曾就肉食公開表示意見。畢達哥拉斯寫道:『大地提供了豐富、清白的食物,提供了毋需流血、屠殺的盛宴;只有獸類才用肉時來滿足他們的饑腹。』英國劇作家蕭伯納說:『我們不要戰爭,然而我們卻用死屍來塞飽自己。』富蘭克林宣稱肉食是『無故謀殺』。達文西則認為肉食者的身體是『埋葬場:他們所吃的動物的墳墓。』」




「在我看來,殘忍是人類最大的罪惡。」



【希望】



「問題在於我們往往想置身事外。我們大部分人並不清楚自己能夠使事情改變,而喜歡推卸責任,指責他人。我們說:『所有這些污染、浪費和其他壞事都不是我們的錯。它們是工業、商業與科學的錯,是政客的錯。』這種態度導致了漠不關心──這才是極具破壞性的、令人致死的。讓我們永遠記得,消費者是我們──運用自由選擇,選擇買和不買什麼,加起來就有能力改變工商業的倫理。我們具有潛在的巨大能力來為善──我們每個人都隨身帶著它,在我們的錢包、支票和信用卡。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迫我們去買基因工程化的食物,或從工廠化農場出來的肉類,或由皆伐的森林製造的傢俱。我們可以去尋找和購買有機生產的食物、自由放牧的雞蛋等。但是,你會說,這比較貴。沒錯,真的比較貴。但如果買的人越來越多,就會越來越便宜。何況,我們本來就準備為孩子的未來多付一些錢,不是嗎?




責備政客並沒有益處──至少,在民主國家是如此。因為,如果不能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選民支持,有哪個從政者膽敢推動嚴格的環境保護法?這會讓選民在短程上做些犧牲!選民是誰?是我們。我們的選票算數。你的選票算數;我的也算數。




問題在我們──我們每個人──罹患一種『只有我一個』的毛病。我們會說:『我只是區區一個人。我做什麼或不做什麼能有什麼不同?那我又何必麻煩?』想想看:全世界各處將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什麼是對環境好的和壞的,這意謂將有成千上萬、上百萬、上億的人!如果他們都只是想:『我做什麼能有什麼用──指我一個而已!』那情況將是什麼樣子?但是,設若反過萊,這成千上萬、上百萬、上億的人都認為他們做的事會造成改變,那又會是什麼情況?



如果每個人走過市區──最讓我們感到丟臉的地方──都撿起一片垃圾,會是什麼樣?更好的是,如果沒有人丟垃圾,那又會如何?想想看,設若每個人刷牙時都關掉水龍頭,那會節省多少水?如果離開房間都把燈關掉,那會節省多少電?而所有人,如果在實際可行的情況下都走路或騎單車、汽車共乘或搭公共交通工具──空氣污染又會減低多少?設若沒有人購買以動物測試的化妝品和家用品,又會如何?」




「當年輕人決心要改變這個世界,就釋放出巨大的能量。」




【結束於開始之處】



「將任何情況視為理所當然都是危險的。我從小就接受教誨:『自助者天助』我努力準備每一場演講,即使相似的內容已講過許多遍,我還是從頭至尾準備。」



「我也有幸體會到森林中的平靜。森林──任何森林──對我來說,都是最有靈性的處所。山也是如此,只是我跟山相處的時間不多。」




「在某種程度上,我也學會了使愚昧循環不息的念頭停止下來。例如,你已經辛勤盡力準備某場讓你擔心害怕的會議或演說──既然準備了,就隨它去。」




「那麼,我們能做什麼呢?當我跟青少年聽眾說話時,我告訴他們,我們有許多事情可做──只要試圖將我們周遭變得更好些,我們每個人便有許多事情可做。其實,可以十分簡單:讓一個孤單而悲傷的人笑一笑;讓一隻可憐的狗搖搖尾巴或一隻貓打呼;為一棵將要枯萎的小樹澆澆水。我們固然不能解決全世界所有的問題,卻往往能夠對眼前的問題提供舉手之勞。」


※此篇文章由解說員 李圓恩提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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